“杜鹃,最近没听你提起你男朋友啊?你们俩还好吧?”

谢馨漪突然想起杜鹃好久没有和她说起自己的情况了,这段异地恋经常发生点小的纷争。她总是劝杜鹃,容忍、迁就一些,总会好起来的。

杜鹃和她说过在老家有一个男朋友,从高中起两个人就在一块儿,大专毕业以后,在老家的设计院上班。

杜鹃一直在外地上学,本科到研究生,这么多年两个人就一直这样的两地相恋着。每到周末,杜鹃和男朋友都会通一次长途电话,桌子上那厚厚的一摞ic卡,是两个人感情的见证。

“还好吧,是离得远了还是年龄大了呢,感觉没有了激情。几天不打电话,也不像以前那样挂念了。馨漪,你说是我变了吗?”

“你们的事啊,我没办法表态。杜鹃,是不是你有什么情况啊,最近总觉得你魂不守舍的。有事?”

“没事,就是一个人待久了心烦,你别瞎猜。”

谢馨漪研究生的第二个学期,她发现杜鹃有一些变了。以往没事就粘着自己的杜鹃,最近也不知道在忙些什么,总是鬼鬼祟祟的不见影子。周末的时候约她回张良之那,她也很少会去。

“良之,最近杜鹃有一点怪......”

谢馨漪在吃饭的时候跟张良之说着她发现的一些端倪,杜鹃的改变让她有些不安。

“怎么怪了?不会是和郑云鹏吵架了吧?”张良之随口说道。

郑云鹏是杜鹃老家的那个男朋友,张良之总是听杜鹃谈起他。

“我觉得,这几个月杜鹃都很少提起郑云鹏,偶尔问起来她也是一带而过的敷衍了事,不会真的发生什么变故了吧?”

张良之本能的关心着郑云鹏的状况,因为在他心里,他和郑云鹏一样,都在坚强地守护着自己的那份爱情。

“但愿不要吧,多难得的感情啊!这个杜鹃,也不知道是怎么了,真要另觅高枝啊?这两个人,真愁人......”

“杜鹃肯定有情况,她不说我也能看出来。春节假期回家,也没见她有多高兴,回来也没说郑云鹏她们俩的事。”

“按你这么说,估计是有情况,太不正常了。我要是好久没见到你,见面不得高兴死啊。对吧,馨漪。异地恋,唉......”

谢馨漪萧索的放下筷子,淡淡的看着张良之,突然问道:“良之,你不会哪一天也突然变心吧?......”

谢馨漪突如其来的问话,让张良之为之一楞,他可从来都没有过这个念头。

“馨漪,你可别冤枉我。我爱你还爱不够呢,怎么舍得离开你!再说了,您老可是天之骄子,名校高材生,你不把我甩了就阿弥陀佛了......”

张良之赶紧站起来举着手发誓,他怕谢馨漪不相信,又赶紧走到谢馨漪的身边抱着她,不停的承诺着。

“看你的表现。你要是做了对不起我的事,我就不活了。”

“馨漪,你可别乱想,你不能因为杜鹃的异常就怀疑咱们自己的感情啊。杜鹃和咱们不一样,咱们的经历她复制不了。所以,她是她,你是你,各自过好自己的生活就够了。”

“良之,我害怕,害怕有一天你不在我身边。那时候,谁来宠着我、爱我啊?”

“你个傻瓜,不会有那么一天的,知道吗!”

谢馨漪真的发现杜鹃有了一些不太正常的情况。

这段时间总有一个本校在读的博士生到宿舍找她,时不时还邀请她吃饭。谢馨漪被杜鹃拉着,也跟着去吃了几回。来找杜鹃的这个人叫卢驰,是本校二年级的博士生,据说已经被保送到财经大学读博士后。

“杜鹃,你在吗?”

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谢馨漪的宿舍门口响起来,杜鹃一听到赶紧穿好衣服打开了房门。

“卢驰?你怎么来了?”

“我给你打电话你也没接,我有点担心,所以过来看看。”

“我没事,就是有点不舒服。屋里就谢馨漪在,你进来吧。”

“哦,好,我进去坐会儿就走。这是给你买的进口水果,这是虫草,泡水喝,你得注意营养。”

进来的男人三十多岁的样子,西装笔挺,个子小小的,很瘦。高颧骨、尖下巴,戴着个细边眼镜,一看就是知识分子。

“谢馨漪,这是卢驰,咱们的师兄。”

“你好,师兄。”

“你好,谢馨漪。你和杜鹃的大名我早有耳闻,两朵金花嘛。”

“那是我们系里这那人闲着无聊乱说的,就是玩笑话。我们俩啊,充其量也就是假花。”

卢驰主修的专业是经济,这些年他积攒了很多做生意的人脉关系。这两年社会经济快速发展,机会很多。他跟着一个朋友尝试着做了一些业务,包括囤积冬虫夏草,品牌包装海参高级滋补品等,好像去年开始又参与了一些国际贸易的输出,几年下来挣了不少钱。

“杜鹃,出去走走吧,我有事想和你说。”

“出去?你在楼下等我一下,我马上下来。”

“馨漪,我和卢驰出去一趟,不能陪你吃饭了,你自己吃吧。”

“没事,正好我回张良之那一趟,有东西忘在家里了。”

谢馨漪磨磨蹭蹭了好半天,才收走下楼。她习惯性的沿着楼边上的小径向南,穿过树林,从小南门出去坐车。不远处的树林边上,杜鹃和卢驰站在一起,卢驰正在殷勤的说着什么,他的手不时地放在杜鹃的腰上,偶尔和杜鹃还抱一下。谢馨漪看到这一幕,赶紧转过身离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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