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7章 小姨子王凤婕 (1/2)

姐夫，是不是另有新欢了？说说吧，我看看属于那种情形，再跟你讨教。那天王凤婕撵到他单位跟他打羽毛球，中间歇息时，她就入了正题。姐夫跟小姨子其实也没啥不好说的，况且她还这么靓丽，他也想跟她走近些，能经常聊聊天，说说话，那也是一种享受呀。

没啥，一个人做饭老剩，不做吧，外边的饭经常吃既不卫生，也对脾胃不利。食堂的饭菜倒是还行吧。凑合着吃点算了，我又不在意那些事。

那你在意什么呢？写作？异性，还是当官？给妹子讲讲嘛。

你还没对象，更没结婚，有些话，有些事，你还是不知道的为妙。干嘛非要弄出个子丑寅卯来，是不是你妈派你来当间谍的？

怎么可能。我都上班了，她还敢像对待小学生那样管着我，还能命令得了我吗。我去过你家几次，却一次也没见到你，我也就想打听打听姐夫一个人过的咋样。需不需要妹妹帮你洗涮或者干点家务什么的。

凤婕，你也老大不小的了，最该关心的是你自个儿，也该找个男朋友了，对吧。别老关心我，这是分外之事，你把自己的事先办好了，才是正事。姐夫一个人过得也不错，八小时以外就看看书，街上溜溜，瞧瞧世俗人情，问问生意之道，不也挺有意思嘛。

对象的事，我还不想考虑。我有其他打算，今天过来就是想跟你说说这件事。如果姐夫理解并支持的话，我就悄悄行动起来，等生米做成熟饭时，就直接接锅盖，也就省得了许多麻烦。

那就说说看。你到底有啥大的计划或者设想。我倒要听听南边待了三年之后的小不点有哪些变化和不同了。

她喝了一口冰镇果汁，就跟他说，是这样，我读的专业你还记得吧？他答道，当然记得，不就是经济学嘛。她就接着说，这个专业的源头源于欧洲，我想去那边待上几年，追根溯源地学成个样子再回来。不然这门学问可就白念了，高不成低不就的，只会是个半吊子水平，论文写不好，实践没机会，最终也是没啥出息的。他想了想，小姨子分析得也挺在理，就问，是想去欧洲留学吧？那可需要外语过关，专业不差，有点悬。她就继续说，关于这个我早有准备，在南都读研时，我就选修了德语和法语，而且我们学校还有很多德国和法国的留学生，关于留学的事，我也跟他们打听过具体细节，应该没多大困难。

他就问，外语到几级了？她就说，六级，而且口语也考过了留学需要的水平。那专业呢？凤婕就说，论文，我在国内已发表了三篇，而且是一类专业刊物；在德、法两个国家也各发表了一篇万字论文，并且最近得知，那两篇论文还被国内几个重要刊物转载或选载了。哦，原来是这样，你都准备的差不多了，才来告我，这不算跟我商量吧。

姐夫，话就这么个说法，你就别拽了，想想，咱如何对付我爸妈的事吧。一说起正事来，她就球也不准备打了，坐到他身旁，央求似的亲近着，讨好着，不时地递给他冷饮喝说，姐夫来一口，你调的味道真好喝。

不知不觉他俩就聊了好长时间了，他抓起她的手，看了看手表，啊，都快九点了。咱也该吃晚饭了，边走边聊吧。哦，我也没想到跟你聊挺有意思，你啥也懂，不需要我多费口舌，事情你就清楚了。

在去饭店的路上，罗天星就问说，凤婕，如果姐夫帮你把这件事办成了，有什么奖励？她就很有意味地对他说，那就是咱俩合了天意，顺了爱愿，你不想的事，妹妹也都给你。到那时，就到了一展你作家想象力的时候了，顺事物的文理而为，并且顺之，畅之，时也，利也，和也。真要能那样，就是咱的天堂哟。说着，她就张开双臂作飞翔状。他看着这个还处在理想中的天使，就心儿噗噗地乱跳起来。于是，他就下意识地按住胸口，嘴里还跟她说，妹妹，你也太天真了，世上的事都如你所愿，那简直就是皇家子女才有可能办到的。你呀，童心未眠，理想色彩过浓。小心事儿没办成，倒把自己给毁了。

亲姐夫，那样的结果不会落在妹妹身上的，这不还有你这位作家在掌舵把关嘛。你就专心给咱办妥了，咱俩就有了今后一致合谋的实践先例喽。爱死你啦，姐夫。等我出了国，嫁给你怎么样？

瞎说什么呀。小孩子家家的，云里雾里的尽是些信口开河的话。到了，进去吧。爱吃点啥，尽管点好菜。

落座后，小姨子王凤婕点了两只猪手，一盘黄豆芽炒肉，他又要了一个凉拼盘。这时，凤婕就说，咱不提前喝两杯，预祝我们心想事成？他笑笑，就要了三瓶啤酒，然后说，行了吧。你喝多了，回去没法交代，又不是跟男朋友在一起，这姐夫跟小姨子吃喝的醉醺醺的，可不像话，咱也别让你爸妈有说道。行吧，姐夫总是替古人担忧，随你了。

这俩人吃着喝着，不一会儿就进入了私房话的环节。虽然姐夫还假装斯文，小姨子却没啥忌讳的。

姐夫，我一直想跟你说说男女感情，还有你跟我姐的事，但就是没时间，也没工夫。现在好了，我毕业了，闲着没事了，该是跟你交流思想的时候了。先说说我对你的了解和熟悉吧。在你还没跟我姐谈对象那会儿，我就拜读过你的大作。记得我读的第一篇叫《随缘自适》，讲的是一个宗教系毕业的大学生去了一个寺庙里实习，却遇到了互相心仪的异性，于是，女的还