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三百一十四章 拜师（中） (2/2)

后面的话戴兴德没说，但意思再明白不过。

聂锋不由地苦笑着揉了揉鼻子，自家事自家最清楚，他算是将秋海棠得罪惨了，秋海棠如果知道自己想拜师罗源，不拼命搅合才是咄咄怪事呢！

戴兴德叹了口气：“谁都知道罗源对秋海棠是百依百顺的，只要秋海棠说你一句坏话，罗源虽然不可能出手以大欺小，但也不可能收你为徒。”

聂锋死心：“那算了，那霸刀萧素素呢？”

戴兴德的神色变得古怪：“萧素素，她是女的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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