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5、可以合作 (2/2)

芳总虽然主动，提出的确实双赢的提议，秦松立刻就动心了，想到张易的身份，就明白了张易提醒的话，果然有人上赶着送好处啊。

他不敢随便表态，就看看张易怎么答复了。如果张易不领头，他坚决不单干，张易身份太复杂了，他不能干扰张易决定，听张易的就行。因为搏击培训班都是秦松在搞着玩，其他人既没有参与，也没有概念，更不会表态。